散文随笔

思念的故乡

于公谨

离开故乡多久了?好像是一个多世纪了,因为我记忆里面许多的东西,都已经开始变得模糊了,不可能是那样清晰;也好像是在昨天,因为那个从小就成长的地方,让我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,很多东西都是保持着淳朴;勤劳的人们,并没有多少变化;而变化的人,可能只有我。故乡的一切,好像是什么都改变了,也好像是什么都没有改变。

偶尔回到故乡,看到那些脸上有着岁月痕迹的童年玩伴,总是想要聊着过去,聊着这些年的经历。尽管小河还有着流水,尽管还是潺潺地流动着,尽管是由东向西流着,可是,还是有着很多的东西让我感觉到了变化。童年的玩伴,已经不在是有着那一份童真,和我一样都有了日子的牵挂,也有了时间里面的忧虑。禁不住心中想着,如果是回到了童年该多好;也禁不住心中想着,过去的毕竟已经成为过去,现在不可能会有什么改变;也禁不住想着,如果再有一次童年该多好。

看着孩子们无忧无虑地嬉戏着,心中有多少嫉妒?却也不可能会说出来,只能是默默地看着孩子们的举动,把很多思绪留在了心底。很多时候,我并没有过分期待着回到童年,可是曾经的往事,总是不由自主地涌上了心头。就像是现在,夏日已经到来,而梦里的我,很有可能会在故乡,在下河摸鱼,在上山牧牛。

早晨,醒过来的时候,就开始了新的一天。虽然是炎热的夏季,并没有多少感觉,也许是年少的缘故,很多当时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忘记。上午的时间是很容易就度过的,而热闹的是从午饭之后开始的。除非是下雨,我们不可能会出去的;否则,每一天中午吃完饭,就招朋唤友,立即到水库游泳。午睡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。在水中待上几个小时,直到下午离开。

或者,从家里带上一个篮子,而几个相同年纪的伙伴也是带着各自的篮子,来到狼河。狼河是故乡比较出名的河流,村子的那条小河,最后也是汇入狼河的;狼河的河水很宽,有的地方很深,里面有着很多的鱼,还有河蚌。通常情况下,我们就是为了这些河蚌而来。在水里游泳,这是必不可少的项目,然后开始摸鱼,摸着河蚌。柳树在河边树立着,它们的根部,深在河里,被河流的冲刷,留出了一个个洞;里面因此隐匿了很多的东西。所以,我们就开始摸着这个树洞,希望能够有着意外的收获。偶尔,从树洞中摸出着一个软软的、大大的东西,心中不由自主地害怕,口中大叫着,却忘记松手;把手里的东西掏出来看了一下,发觉是癞蛤蟆,就连忙甩了出去,让大家一阵大笑;有时候,收获好了,就会摸到河蟹;如果机会再好一些,就会捉到鳖了。当炎热的中午已经过去了的时候,河蚌收获了很多;就会拿着篮子会带家中,把篮子里面的河蚌,放到了盆里,在把盆里面放进水,困上几天,换几次水,让河蚌把肚子里面的脏东西吐干净,然后就开始煮熟,进行着大快朵颐。

即使是夜晚,也没有多少寂寞。有时候,听着故事;同时,看着天上的星星。这个时候,我们是很少能够待得住的。很快就会和别人一起做迷藏,或者是到别的地方去看下新奇的东西。

很奇怪,今天晚上的故事是什么?我思念的故乡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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